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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闷头刷题时, 全世界的学校正在如何进化?

文章来源:    时间:2019-0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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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正身处一个前所未有的大变局之中。今天的学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需要为经济、社会的急剧变化做好准备,为那些还没有被创造的工作做好准备,为使用那些还没有被发明出来的技术做好准备,为解决我们还不知道会发生的社会问题做好准备。

在这个巨变时代,我们的孩子该学什么?怎么学?什么才是面向未来的教育?

作者:钱志龙,南加州大学教育学博士,独立教育学者;本文来源:公众号“教育者钱志龙”(ID:EducatoeTerryqian)。

........................................

一、

我在中国和美国都当过中小学校长和大学老师,管过幼儿园、小学、初中,也教过高中、大学,研究生。我在一所中国最顶级配置的国际学校做校董,我也在一家全免费的贫困子弟职业学校教课。这些不太寻常的经历和经验曾一度让我觉得自己是整个中国最懂教育的人。

直到两年前,当我离开了校长的岗位,也同时挣脱了校长的镣铐,走出校门,跟教育圈外的人聊教育,才突然意识到原来我对教育,至少是面向未来的教育,一无所知。在两年里,我探访了7个国家的250多所学校和创新机构,也证实了我在经营学校的时候就常有的一种预感,一种恐慌:未来已来,而我们没有准备好。

那么,在我们闷头刷题,玩命学习的时候,世界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呢?

2017年,AlphaGo打败了人类最杰出的围棋大师柯洁,但这则新闻只不过引起了一周的讨论。好吧,机器人可以在几分钟内读几万张棋谱,我们认输。

但仅仅四个月之后,AlphaGo Zero又打败了AlphaGo,就让人细思极恐了,因为它这次靠的不是运算的速度,而是它学会了下棋。

在过去的20年里,以我父母为代表的蓝领的、低薪的、重复性的体力劳动者们失去了工作。而在未来的20年里,即将失业的是以律师、医师和注册会计师为代表的高薪的、金领白领的、重复性的脑力工作者。

我从大家的眼神里看到了狐疑,不会吧?医生不至于吧?五年前,我做了眼睛的激光矫正手术,当时确实还有医生在场,但他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把我的眼睛掰开,剩下的事情全部都是由机器完成的。

读过《奇点临近》这本书的人可能会多一丝恐慌,根据谷歌未来学家Kurzweil的预测,当2045奇点来临的时候,人工智能将不再跟我们玩现在的“换人游戏”——做人类不想做或做不好的事,而要开始玩“杀人游戏“了。即使连那些我们曾一度以为机器人永远不可能做的事情,也扛不住他们学会学习啊。

而就在这样紧迫而不可逆的局势下,很多人却都还活在旧时代的逻辑里:考个好分数,上个好中学,考个好大学,找份好工作,娶个好媳妇,生个好儿子,送他上个好学校、考个好分数……

二、

那些有能力把孩子送出国的家长误以为躲过了高考的惨烈竞争,就拿到了诺亚方舟的船票。那我们来看一下比尔盖茨公布的这组数据:中国家长辛辛苦苦地挣钱,每年砸出万亿级的学费把孩子送去国外读书,但将近一半的美国大学生却在六年里没有拿到本科学历就选择离开了大学。

我们愿不愿意停下来想一想这背后的原因和逻辑是什么?

我们眼前这个伴随工业革命而出现的学校教育体系已经有150多年的历史。面对几十个天分、兴趣、学习方式和努力程度迥然不同的孩子,我们却在同一个时间,同一间屋子,用同一种方法,教他们同一个知识,用同一张考卷考谁记住的最多。

我去年参加了一个教育科技大会,有位IT公司的老总不无得意的宣布他们的机器人已经掌握了K12阶段九大领域的140万个知识点。也就是说,无论我们怎么软硬兼施的逼孩子,他们也不可能在有限的生命里学完这个体量的知识。

学校和世界之间的鸿沟已经越来越大,这种过时的流水线式的教育,已经不能为这个极速发展的社会培养这个时代需要的能力和人才。

所以我不得不喊出:整个教育系统迭代的时刻已经到来。什么叫系统迭代?iPhone 7到iPhone 8不叫系统迭代,这只是产品升级。但是当智能触屏手机出现的时候,我们曾经人手一台的诺基亚翻盖手机很快就销声匿迹了,那些曾经为公司日进斗金的昂贵的流水线设备瞬间变成一堆废铁,这就是系统迭代。

三、

那么,当我们还用过时的流水线生产着即将被淘汰的产品的时候,全世界的学校正在发生着哪些进化呢?

High Tech High这所美国圣地亚哥的特许学校,用了18年的时间向世人证明,用项目制学习培养的孩子跟用传统方式学习的孩子一样棒,而且更棒!

一所靠抽签的方式来录取学生的平民学校,却能把98%的毕业生都送进大学,虽然我并不认为上大学是衡量学校质量的唯一标准。

High Tech High初中部

150年历史的中小学需要改变,那么600年历史的大学呢?4年本科,3年硕士,5-7年的博士,我的天,14年,世界将发生怎样的变化?! 躲在象牙塔里攒学分换张学历纸的做法是否显得有点不合时宜了呢?

Minerva这所在全球七个主要城市有校园的创新型世界大学,正在颠覆美国的高等教育,我相信这股浪潮涌到中国的时间也不会需要太久。

Minerva大学

我在美国做校长的半岛国际学校的毕业生Jeremy Rossman在旧金山创办的Make School,用普通大学1/2的时间,1/10的学费(而且是找到工作以后才支付)培养出的计算机人才,被硅谷的IT公司抢着要。他是怎么做到的?

巴厘岛上有一所“绿色”学校的名字就叫the Green School,整个校园是用竹子盖的,没用一砖一瓦,一钉一铆。且这所学校里没有什么化学课、物理课,全校师生只关注一件事:可持续发展。

the Green School

现在我们全民学芬兰教育,但芬兰人从出生的那一天起就知道他们不一定要去上大学,因为芬兰没有“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价值观,职业教育不会受到歧视,这就叫个性化发展。

芬兰还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取消了督导制。因为他们不相信六、七十岁的退休校长一定有资格去指导四、五十岁的校长,带领二、三十岁的老师来为几岁十几岁的孩子打造一个面向未来的学校。

而加拿大做得比他们更狠,他们直接取消了教育部。

日本最近有一所学校火了,N高中仅仅用了一年的时间把1400人的学校变成了4600人。心脏不好的家长最好别问他们是怎么教学的。学生们全都用手机上课,老师跟学生一起玩游戏。

日本N高中开学典礼

以上这些学校可能都有各自特立独行的方式,我们不可能全部拿来效仿,但全世界教育发展的规律和趋势其实也是有迹可循的。

伴随着上学形态的多元化,家长们已经有了更多的选择——只要他们想。那些深陷在择校的泥潭中无法自拔的家长沮丧地发现即使收费再贵的学校也满足不了他们对教育的期待,但即使如此,你也不要轻言“没办法”。根据21世纪教育研究院的数据,中国在家上学的人数正在以每年40%的速度增长。

求学路径被打乱。谁规定读完高中一定要上大学?那些读完本科马上去读硕士的人,很多是因为不敢去面对社会、面对竞争。

欧洲的年轻人高中毕业后不会马上去读大学,先花一年的Gap Year去看看世界,顺便想想这辈子到底什么事情可以让自己“废寝忘食”。

还有一些高中生毕业后就直接就业了,或者创业了,18岁是创造力最旺盛的年龄,不一定要等4年后,捡了个学历,却丢了青春。

学历通胀且无关。学历跟货币一样,有通胀的可能。当出租车司机都有硕士文凭的时候,学历就一钱不值了。

比学历通胀更可怕的事情是跟学历无关。去年,哈佛中国教育论坛请我去分享,我那年去了3次美国,实在飞不动了。我说我不去了,我给你推荐一个人吧,探月学院的创始人王熙乔,97年生人,高中学历,初中文凭,结果人家二话没说就同意了。实力跟年龄无关,靠学历拿麦克风的时代已经终结。

随着学习场景的变化,学习中心也发生了迁移。就像我们已经不用去shopping center也可以买到所有的商品一样,学校已经不再是唯一的Learning Center,学习的中心已经转移到了每一个学习者手里。

请允许我冒昧地改写仓央嘉措的一句诗:无论你教与不教,知识就在那里,不增不减。当学习发生了变化,学生发生了变化,老师还不变,还自以为是知识的分发者的话,我们真的会被淘汰。

很多人拒绝教育创新,最堂皇的借口就是“最后他们还不都得要考试?!”你哪来的自信说得这么肯定?无论是美国的MTC,还是中国的新高考,都在吹响标准化考试时代终结的号角。

大学早就意识到,一个3.9的GPA,一个SAT分数根本不足以描绘一个活生生的学习者,也根本无法预测学生在大学期间乃至毕业后的表现,所以一藤校为代表的很多美国大学都纷纷表态愿意接受一份不一样的成绩单。

怎么不一样的成绩单呢?它必须能够测量并展示学生的核心素养。在不确定的未来,我们能安身立命的唯一可能就是拥有这些软实力,而绝不是你的高考成绩。这道理我们都懂,但是我们拒绝行动、因为它们不容易测量,我们就选择不去测量,因为它不容易教,我们就不去教,这是不对的!

还好,无论是中国还是美国,都已经有一些先知先觉、敢作敢当的学校开始以核心素养为起点来设计课程。在这样的学校里学生的学习状态是完全不一样的,他们也很辛苦,但他们为了自己感兴趣的事情而自发学习,而不是搭上他们宝贵的青春和健康,去背诵那些考完就忘的死知识。

但是,我认为光重构学校是不够的,现在是整个教育生态出了问题。跟有机种植一样,再好的种子,如果土壤不对,也种不出甜美的瓜果来。当家长还把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分数和排名上,还把所有的精力花在刷题上,教育的土壤就好不了。

重构教育生态光靠校长们的努力是不够的,它需要家庭、学校、社会各司其职,同时发力。

我们误以为靠一部《义务教育法》就可以保障每个学生受教育的权利,但最讽刺的是,很多孩子恰恰是在上学的过程中失去了对学习的兴趣。

在两年里,我不光去了那些教育创新、科技领先的国家和学校,也去了一些很特殊的学校。比如这所尼泊尔的沙弥学校,即使师父出去云游的时候,小沙弥们一样坚持每天4点起床,每天花几个小时冥想;

比如肯尼亚每天人均收入不到1美元的贫民窟里的这所芭蕾学校,却能给到孩子们在绝望中看到希望的力量;

比如加德满都的孤儿学校,这些从来没有被父母爱过的孩子却比谁都懂得珍惜和感恩;

比如我教课的这所针对贫困生全免费的百年职业学校,这些没有机会被应试教育玩儿坏的学生表现出惊人的同理心和种种软实力。

在这四所特殊的学校,我被几件事情惊喜到:因为他们没有做不完的作业,没有上不完的课后班,也没有考大学的压力,所以学生们的眼睛里闪着我在那些疲于应试的学生的眼睛里看不见的光芒,和符合他们年龄的天真烂漫。且这四所学校还有一个美妙的共性?家长不来“添乱”。

一些所谓的名校反而可能更不愿意接受教育创新,阻力就来自于那些用孩子的血泪童年换来的满墙荣誉,来自于那些学霸和学霸的家长们。而恰恰是那些一贫如洗的家庭,那些父母不健在、不在场的孩子反而爆发出了不可估量的求知欲和创造力。

四、

我每年都会拷问自己同一个问题:教育的本质到底是什么?今年我用了一个关键词叫 “Liberal Education”,通常被翻译成了博雅教育、通才教育或通识教育。

有一天我突然灵光一现,为什么我们不用这个词的本意呢?Liberal的意思是什么?是自由。

如果我们让每一个校长,每一个老师都能够挣脱开这样那样的束缚和借口,自由地成为他们想成为的人,做他们认为对孩子有益的事,围绕在他们身边的孩子怎么可能不长成他们想要的样子呢?

我希望我们在培育教育创新的“种子”的同时,也努力改良教育的“土壤”,哪怕只是影响身边的一个人对待成功、对待成长的态度,教育的未来都会变得特别的好,特别的有希望。

钱志龙博士,独立教育学者、探月学院督学,曾任美国半岛国际学校小学校长,怡海教育集团总裁,培德书院总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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